閑逛拉薩小昭寺讓我想到了“信仰的力量”
返回拉薩后我們沒做休息,便前往了小昭寺。在拉薩,除大昭寺外,小昭寺也絕對稱得上藏傳佛教的圣地之一,因為在寺內(nèi)有一座釋迦牟尼的8歲等身像。相傳,文成公主入藏時帶了一尊釋迦牟尼佛的12歲等身像,在走到現(xiàn)在小昭寺的位置時,承載釋迦牟尼佛像的木車陷入沙土地之中。文成公主請人通過歷算,決定就把釋迦牟尼佛像安放在此供奉。于是,公元641年,在文成公主的倡導(dǎo)下,小昭寺開工建設(shè),為了寄托對父母的思念,小昭寺的大門朝向了東方。寺廟建好后,釋迦牟尼佛的12歲等身像便被安放在了這里。
據(jù)說,大昭寺與小昭寺是同時開工建設(shè)的,建成后,大昭寺主殿供奉了尼泊爾的尺尊公主從加德滿都帶來的釋迦牟尼佛8歲等身像。松贊干布逝世后,按文成公主的旨意,大昭寺和小昭寺的釋迦牟尼佛像進行了互換。無論是大昭寺還是小昭寺的主殿都是絕對禁止拍照的,本老頭也就只能自己目視觀賞了。坐在釋迦牟尼像前,本老頭就在想,任何一種宗教在世事動亂、王朝更迭中傳承至今,都有它的合理性和必然性。在本老頭心里,宗教也是地域文化的一部分,教堂、寺廟、清真寺都是本老頭旅行的關(guān)注點,因為知之甚少,才喜歡多看看。
從小昭寺出來,我的兩位同學(xué)感覺有點累,也可能還有一些高原反應(yīng),便回了酒店。本老頭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時間的,我想走走拉薩,于是,和另一位同學(xué)向著布達拉宮方向走去。今天的拉薩已經(jīng)很美了,比我想象的好很多,其實,本老頭更想瞅瞅的卻是拉薩的人文。
布達拉宮的身后是一個很美的小公園,名字叫“宗角祿康”,我查了一下百度,知道了“宗角”在藏語里是“宮殿后面”的意思,“祿康”是“魯神”的意思。魯神是藏傳佛教和苯教對棲息在水中一類神靈的統(tǒng)稱。宗角祿康公園很“袖珍”,也很精致,一群藏族的年輕人在公園的涼亭下跳著藏族舞蹈。從公園的小湖邊望向布達拉宮身后,依然壯觀無比。悠哉悠哉地閑逛,早已忘記了高反這件事,本老頭好像早就適應(yīng)了。
在布達拉宮前的步道上,本老頭抓拍了一張佛教徒磕長頭的照片,當然,這種景象在拉薩、在西藏各地比比皆是。即便來西藏的幾天已經(jīng)司空見慣,但每每遇見這種景象,本老頭的內(nèi)心依然敬仰無比。對于“懷揣”信仰的人們,都會令我崇敬幾分,無論他們信仰的是佛教、基督教、猶太教,還是伊斯蘭教,我相信,在他們心里永遠帶著“善念”,帶著“敬畏”,也帶著“慈悲”。想想我自己,在“唯物主義論”的熏陶下,我長大成人,但走過、看過、經(jīng)歷過、感受過之后,我便對我過去接受的東西越來越產(chǎn)生懷疑。走到今天,我已經(jīng)幾乎完全相信了“唯心主義論”。
撰寫《進化論》的英國科學(xué)家達爾文是一位幾乎絕對的無神論者,而他的夫人卻是一位虔誠的基督徒,盡管兩人彼此相愛,但在信仰的問題上卻是“水火不相容”。本老頭曾在達爾文和他夫人生活了40年的故居參觀了很久,對達爾文這位全中國人都知道的科學(xué)家算是有些了解,即便是這位“堅強”的無神論者,在他晚年時也慚愧地覺得自己創(chuàng)立的學(xué)說幼稚錯誤。為了聊以自慰,達爾文同志買了很多本《圣經(jīng)》,分發(fā)給不相識的人們。在他的自傳里,他這樣說:“我承認原始的生命是造物的神造就的,如果沒有一個終極的原因,宇宙就不能存在?!迸笥褌?,您相信神嗎?本老頭已經(jīng)相信了。
就在那個晚上,我的一位大學(xué)同學(xué)在我的微信里給我留了這樣一段話,“行走的意義在于改變一層不變的思維,就像盧幀所說:‘旅行其實不在于你走了多遠,花了多少錢,拍了多少照片,而在于你改變了看問題的方式。’”我回了同學(xué)一句話,“我的思想就因旅行而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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