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余秋雨先生的家鄉(xiāng)——小橋頭

走進余秋雨先生的家鄉(xiāng)——小橋頭

呂康楚

早就聽說,當代著名文學大師余秋雨先生是浙江慈溪橋頭鎮(zhèn)小橋頭人。在余秋雨先生的散文集里,約有五處專述描寫了家鄉(xiāng)的美麗景色,每每閱讀,油然而生,一個個魂牽夢繞的故鄉(xiāng)情緣,思趣會伴隨思鄉(xiāng)之愁,一起撞進童年美麗故鄉(xiāng)的憶景。

上海離小橋頭不算很遠,僅僅相隔170多公里,卻一直沒有機會去瞻仰余秋雨先生筆下的家鄉(xiāng)小橋頭。正值陽春三月,應東方航空集團羅偉德老總的邀約,實現了去小橋頭的愿望。那天下午,陽光明媚、春意盎然,羅總心情怡悅親自駕車前往。他和余秋雨先生是小橋頭的老鄉(xiāng),不過余秋雨先生年齡稍大一點,離開家鄉(xiāng)更早一些。一路上羅總心情悠然,緩緩地講述了他小時候年輕時,在小橋頭生活成長的點滴,當然,更離不開聊起他所知道的余秋雨先生的歲月拾遺。

小橋頭曾有百年歷史,座入于慈溪市橋頭鎮(zhèn)中心,東鄰五姓村,南接四明山余脈,西鄰上林湖、北鄰潭河沿。下車后,沿著小巷石板路,閑步小橋流水,抬頭眺望,一座灰白相映的古式建筑凸顯出來,走到近處,豎立著一塊石碑,上面鐫刻著慈溪市人民政府文物保護點“通天樓”三個字,高高的白色圍墻,灰褐的瓦片鱗次櫛比。

跨進屋內,展現在眼簾的天井兩邊,那些傾斜的低層屋檐,幾乎與人的高低近在咫尺?!巴ㄌ鞓恰笔恰熬攀砰g走馬樓”的其中一部分,相傳始建于清朝乾隆年間,前后五進,分別為門樓、明間、正廳、衣言堂和后進。房門兩側,垂直的大木柱鑲嵌在石墩上,屋頂上方,古式的橫梁上雕刻著花紋圖案清晰可見,房門的內側的裙板上,刻有大小不等的蝙蝠,這座深宅大院原為余姓豪宅。

我參觀過不少江南古宅,保存如此完好的古建筑,為數少見。據了解,“通天樓”距今已有兩百年的歷史,但其宏偉的身姿、廊樓相連的格局和那些精美的雕刻藝術,至今仍具科學的研究價值。這座老屋經過多年的能工巧匠精心修繕,煥然一新,成為村民們會友、喝茶、看書的好去處。

在“通天樓”的東面有一個敞開式的書架,上面整齊擺放著余秋雨先生不同時期撰寫的書籍。村支書說,余秋雨先生情牽故里,心系家鄉(xiāng),幾乎每年他總要帶著夫人回小橋頭村住上一些日子,“通天樓”老屋早已成為他難以割舍的印記?;剜l(xiāng)期間總要在“通天樓”里休閑讀書閱覽,經常和鄉(xiāng)情們聊天敘舊。在余秋雨先生的記憶里,“九十九間走馬樓”是他孩提讀書玩耍的地方,鄉(xiāng)里鄉(xiāng)親們都很熟悉喜歡他,從小耳濡目染孺老賢生的淵博知識,深深打下了儒雅舉止的烙印,愛讀書天資聰穎。尤其是他對老屋早期前輩人的歷史演繹,當年是誰居住那間房屋,曾經做些什么事情,他都記得清清楚楚,如數家珍。時代變遷,流風余俗、潮流更迭,家鄉(xiāng)記憶永遠無法抹去。余秋雨先生為什么那么留念小橋頭的老屋,因為它歷經了百年風霜雨雪,滄桑消逝,無聲無息,心中無比的釋然,如今依然聳立不倒,是因為有家鄉(xiāng)歷屆政府的保護與修繕,依舊悸動著家鄉(xiāng)人的思戀,這里蘊含浙東文化策源的風水寶地,凝聚著中華民族堅韌不倔之魂。

小橋頭放在全國來說,不過是一個小村落,人口僅有五千余人,地處浙江省慈溪市的中心,在余秋雨先生的記憶里家鄉(xiāng)是一個美麗的家園,山川秀麗,人杰地靈。

小橋頭有“老天爺”賦予的豐富資源,位于上林湖和鳴鶴古鎮(zhèn)之間,自然風光秀美,坐落于富饒的寧紹平原中部杭州南岸,集山、水、海為一體,環(huán)境優(yōu)美,氣候宜人。有“老前輩”開創(chuàng)的紅色文化,五姓抗戰(zhàn)紀念館、浙東軍分區(qū)和暫三縱流動駐地、姚東自衛(wèi)隊伏擊日軍白石堰遺址等,緬懷革命先烈,傳承紅色精神

有“老祖宗”留下的厚重歷史,上林湖東西兩邊,自東漢時就開始燒造越窯青瓷,是中國青瓷的發(fā)祥地。上林湖在中國陶瓷史上具有極為重要的地位,現在發(fā)現的150多處越窯遺址就最有力的見證。

有“老百姓”創(chuàng)造的多彩民俗,有良好的民風,崇尚儒家文化,敬老愛幼,善惡分明,百事孝為先,和氣生財,助人為樂,積極參加貧困救災。小橋頭有豐富的農業(yè)種植基地,各類蔬菜遠銷港澳等地區(qū)。聞名遐邇的小橋頭楊梅,年年供不應求。還有吸引外來康養(yǎng)環(huán)保生態(tài)的優(yōu)惠政策與投資環(huán)境。

小橋頭歷久變遷,因地處里仁橋而得名橋頭村,2001年由橋頭村、車頭村、羅家村、萬岙村四村合并成為小橋頭村。如今的小橋頭,今非昔比,深厚的文化底蘊、樸實憨厚的民風、敢為人先的奮斗精神,仍然閃爍著錚亮的光彩,小橋頭正在冉冉升起。

小橋頭有著地標性建筑物“橋頭橋”,有著名學者余秋雨先生,有美麗的田園景色和雋永的人文歷史,托起了小橋頭別樣的風情。

沿著村河邊輕輕走過,河水清澈,綠葉蔥蔥,樹枝在微風的吹拂下,如揮舞雙臂,歡迎客人再來小橋頭作客。駐步稍停,流連忘返,仿佛耳邊又響起余秋雨先生描寫的:“家鄉(xiāng)多么美呀,交通是發(fā)達的,樓房是精致的,有頂綠的樹,有頂靚的花,麻雀在電線桿上嘰喳,小貓在樹下嬉戲,蝴蝶越過花叢而來,攤販像小河似的在街道上翻涌而來?!?/p>

小橋頭的一草一木、炊煙裊裊、怡人景色,久久沉浸在我的思鄉(xiāng)里,留駐在我的腦海里。

2021年5月14日寫于上海

呂康楚:上海交通大學教育集團管理學院原副院長;現上海浦東新區(qū)企業(yè)家、企業(yè)聯合會黨組織書記;上海慈溪經促會成員

1951年5月23日,中央人民政府全權代表和西藏地方政府全權代表在北京簽訂《關于和平解放西藏辦法的協議》(簡稱“十七條協議”),宣告西藏和平解放。10月26日,人民解放軍進藏部隊進駐拉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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