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陵迷道、霸王別姬,帶你尋訪滁州陰陵古城!

定遠(yuǎn)陰陵城遺址

陵城遺址,即陳鐸祠遺址 位于安徽滁州定遠(yuǎn)縣西北35公里永康鎮(zhèn)古城村,據(jù)載:“鳳陽與定遠(yuǎn),二縣之界有莫邪山,山南故城遺址,周圍二里,即秦陰陵縣城。

公元前202年初,楚漢相爭已近尾聲。在垓下,項羽的十萬人馬被劉邦的五十萬大軍團團圍困。四面楚歌,大勢已去。項羽乘夜色殺出漢軍包圍圈時,身后還跟著八百多人,南渡淮河跑到陰陵,項羽打算從陰陵東南行,一路直奔烏江渡口,在那里渡過長江天險,返回江東。 然而在定遠(yuǎn)(陰陵迷道),項羽迷路了……

北宋宣城詩人梅詢有“陰陵詠史”詩,其詩云:“龍虎相驅(qū)逐,干戈事戰(zhàn)爭。千里漢合圍,一夜楚歌聲。凄涼七十戰(zhàn),散漫八千兵。失道欺田夫,窮途遇灌嬰。天亡終不悟,覽古亦傷情?!狈从沉岁幜瓿歉浇浅h相爭追奔逐北之處。

陰陵迷道”,“霸王別姬”,那段霸王悲情,感動千年的愛江山更愛美人的千古絕響故事竟在定遠(yuǎn)大地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史記?項羽本紀(jì)》載:項王至陰陵,迷失道,問一田父,田父紿曰“左”。左,乃陷大澤中?!敖H”就是騙的意思。司馬遷明確說出,這田夫騙了項羽,故意指錯方向,致其人馬陷入沼澤,浪費了寶貴時間。等到這一百多號人從沼澤中折騰出來,準(zhǔn)備再次擇路東向時,灌嬰騎兵追至。雙方一番激戰(zhàn),漢軍死傷無算,項羽身后也只剩下二十八騎。

之后,項羽一路奔逃至定遠(yuǎn)二龍鄉(xiāng),虞姬自刎于此(至今留有“虞姬墓”一座),霸王悲切,最終不肯過江東,行至東城東城遺址在今定遠(yuǎn)縣大橋鄉(xiāng)油坊里)自刎而死!

浩瀚歷史,能左其右者,莫過帝王將相,而偏偏在歷史的一個陰陵小道,出現(xiàn)了個“田父”,雖劉邦稱帝后,因田父的歷史一指,將其立為陰陵忠義王,并筑祠祭祀,但人們對霸王英雄末路的悲憫情懷,又讓“田父”飽受爭議…

只是,司馬遷的一個“紿”字(古同“詒”,欺騙,欺詐之意),也難免公允。即便以現(xiàn)代社會風(fēng)氣衡量,鄉(xiāng)村農(nóng)夫,普通百姓,亦大多純樸善良,何況千年之前之民風(fēng)呢…所以,無論從何種情況判斷,田夫“陳鐸”都無意錯指方向,唯一可斷的是,雙方會錯了意,聽錯了音(方言口音),這千年的包袱讓一農(nóng)夫背負(fù),著實冤屈而沉重,也太過欺負(fù)弱小。

陰陵曠野上貌似隨意的一指,就是壓在項羽心頭的許多稻草中的一根。那農(nóng)夫在史書中唯一的一次露面,卻有意無意間加速了項羽的崩潰。令人遺憾的是,無論《史記》還是《漢書》,在提及這位農(nóng)夫時,都以“田父”指稱,沒有留下名姓和其他任何信息。然而,這個被史書一筆帶過的人,卻在民間長久地“活”了下來。

陳鐸祠堂,位于垓下古戰(zhàn)場遺址的定遠(yuǎn)縣永康鎮(zhèn)古城村,所祀之人名為陳鐸。據(jù)記載,陳鐸就是那個給項羽指路的“田父”。而古城村的居民多數(shù)姓陳,有族譜記載為陳鐸后人。

傳說中的“少十步”馬蹄印。

據(jù)說當(dāng)年項羽追趕劉邦經(jīng)過小石瀑時候就差遙遙十步之距就把劉邦給逮著了,現(xiàn)在到位于古城村的小石瀑,仔細(xì)勘察,還能清晰的尋到留有當(dāng)年兩位將軍的馬蹄印,馬蹄印也最多不過相差僅僅十步之遙,所以后來人們就命名“小十步”。無論是文章寫到這,還是各位看到這,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本來是劉邦的軍隊追項羽,而到陳氏族譜,還是少十步傳說,又變成了項羽追劉邦?主角沒變,情節(jié)翻天覆地,儼然一出《羅生門》。在此,我也無意再探討史記于族譜誰追的誰了,但有一條可以肯定,陳鐸就是那位“田父”!

沿著垓下足跡,位于靠山街上還有座古關(guān)帝廟。

【定遠(yuǎn)關(guān)帝廟】位于距定遠(yuǎn)縣城西北40公里靠山街道北,1985年存有走廊3間,小磚瓦結(jié)構(gòu),四明柱,其梁,等均精雕各種花紋(現(xiàn)實卻是如此破敗與矮小…),馬頭墻式封火山,院中4棵寶塔松高約二丈。古樸典雅,蔚為壯觀。

大殿中梁有墨字“大清道光歲次乙巳年臘月念二日寅時主持僧和慧募化眾位人等立”。證明關(guān)帝廟系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重建。關(guān)帝廟大殿走廊西山墻下,嵌有一塊青石碑記,小楷銘文記述大殿維修之事,落款為“光緒十九年十一月二日”(公元1893年)。前層后建房屋墻基上還嵌著三塊廟宇維修碑記,南邊碑記立于康熙四十二年(公元1703年),北邊碑記立于“乾隆歲在三十一年十二月十五日”(公元1766年),中間碑記落款是“乾隆三十二年三月二十五日住持僧覺悟自修”,為公元1767年修補寺廟記事。四塊碑在“碑記”與正文中間都刻有道家“陰陽魚”圖案。據(jù)說大殿內(nèi)另有一塊碑記,詳述關(guān)帝廟自古至今發(fā)生的世事,未得一見。

石碑砌與墻角,也算是種保護吧

靠山古城到了。從地名的傳承也能感受到這里有歷史,有過往。陳鐸祠堂就在古城村內(nèi)!陳鐸祠堂遺跡,尚有一完整照壁和幾面瀕臨倒塌的危墻…陳姓族人集資所建新的祠堂因資金不足尚未完工。

殘垣斷壁,無語蒼穹!

僅此危墻也朝不保夕…

建設(shè)新祠,更應(yīng)該維護好舊址。只有舊址修復(fù),加上新祠,才能更好的保護和傳遞出一份歷史的味道。看著老祠倒下,無論是新建筑還是傳承都缺少一份精神內(nèi)涵的東西。

留有馬蹄印的“少十步”

繼續(xù)前行,來到了緊靠古城村的黃圩村。在定遠(yuǎn),這黃圩古村卻鮮為人知,而該村卻是明朝末年和清朝時期形成的一個充滿歷史和文化底蘊的地方。至今,村里很多老建筑仍然為清代建筑,能見到這些百年老宅,也算是不虛此行!

村里建筑大多石頭壘砌,石雕,木雕工藝隨處可見,行走在石板路上,仿佛穿越了歷史的時空。小村雖無保護,但也希望不要再被破壞,留住這歷史的痕跡,讓我們感知來時路。

門垛處,依舊留有古時遺跡的“上馬臺”

離開黃圩村,來到了街北的關(guān)帝廟。

依舊是破敗荒廢,所見三塊石碑被嵌入墻中也算是種保護了。3塊碑系重修關(guān)帝廟所立(分別是康熙四十二年「1703年」,乾隆三十一年「1766年」,乾隆三十二年「1767年」),雖有殘缺,但字跡尚可辨,遺憾不能拓印保存。

其中一塊碑記清晰可見:關(guān)帝廟由來久矣,風(fēng)雨兼索屢經(jīng)重建……住持僧覺悟自修大清乾隆歲在叁拾壹年。我們不是沒有歷史和旅游資源,守著這么多寶貴資源如果加以保護宣傳,對千年古縣、將相定遠(yuǎn)是多么好的傳承。這也能讓人實實在在的感受到定遠(yuǎn)是一座古城吧!

來源|三色定遠(yuǎn)、小城故事

圖片|順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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