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的旅行】切米拉康,古老的生殖崇拜(2019年不丹游記連載之十七 )
在普那卡有一座為紀念最受不丹人尊敬的圣人之一的竹巴袞列(Drukpa Kunley,1455~1520)降伏惡魔修建的寺廟——切米拉康。不丹語“切米”在不丹語是“沒有狗”,拉康是“寺廟”的意思。傳說在多雄拉山口曾經(jīng)有個幻變?yōu)楣?、多惡多端的惡魔,竹巴袞列決定收復(fù)這個惡魔為民除害,他從多雄拉山口一直追趕這個惡魔來到這里把它收服,并埋在了這里。1499年,竹巴袞列的堂兄在這里修建了切米拉康 ,希望這里永遠不會再有惡魔出現(xiàn)。
切米拉康附近的Pana村
Pana村通往切米拉康的田野
汽車在Pana村的路邊停下來,Sangay帶著我們穿過Pana村,往田野中的切米拉康走去。我們還沒走進Pana村的時候,遠遠看到一群老外站在一座民居的壁畫前合照。走進村后,我們被村里每家每戶外墻上的飛天陽具壁畫驚呆了。 Sangay告訴我們,在古代的不丹,生活條件艱苦,生育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生命的延續(xù)需要付出極大的精力與代價。在這種情況下,對生殖能力的崇拜逐漸成為一種信仰,并在本土文化中不斷得到強化。被稱為癲狂圣賢的竹巴袞列在世之時,他認為宗教與世俗的條條框框是阻礙人們獲得佛祖真正教義的障礙,他用激進行為和性噱頭促使人們放棄成見。竹巴袞列的佛法教義貫穿了美酒、美女,他也逐漸演變?yōu)閺娛⒎敝沉Φ拇?,信徒們以和他交歡為榮耀。在不丹民居上的飛天陽具圖案以及某些地區(qū)掛在屋檐下的陽具模型都是癲圣竹巴袞列的象征,不丹人相信這樣做能驅(qū)邪避兇,保家護院。
Pana的村民對這些壁畫習以為常,不管蹣跚學步的孩童,到背著書包去上學的中學生,還是家庭婦女,都完全漠視從這些壁畫,倒是我們這些好奇的游客舉著相機拍個不停。是啊,在科技發(fā)達、醫(yī)學昌明的現(xiàn)代文明社會,生育早就在人們的掌控之間,這種古老的崇拜對于我們都已陌生。
Pana村內(nèi)有不少出售旅行紀念品的小店,除了有不丹傳統(tǒng)的紡織品、唐卡外,還有大量各種造型、各種顏色的陽具出售,從Pana村內(nèi)走過,感覺自己穿過了一個陽具森林。哈哈哈,望眼所及盡是陽具。
這些小店,也有許多富不丹特色的紀念品,我們就淘了一些這種畫有經(jīng)文的小石頭。
木雕的老虎頭
還有不丹拉雅人的圓錐形竹笠帽,拉雅位于靠近中國邊境的一處山坡上,海拔3700米是不丹海拔最高,地處最偏遠的村莊,這里獨特的地理位置使拉亞成為不丹主要的牦牛養(yǎng)殖地。每年夏天拉雅人趕著牲口轉(zhuǎn)場到海拔更高的牧場,在冬天前會種植一季小麥與青棵。拉雅人有自己的語言、習俗和獨特的服飾,婦女們留著長發(fā)頭戴圓錐形竹笠帽,頂部有一串珠子固定竹笠帽,這些帶珠子的竹笠帽通常是家傳之寶。身穿黑色毛紡?fù)馓缀蛶в谐壬蜃厣珬l紋裝飾的毛紡長裙,配戴很多的珠寶銀飾。
離開Pana村,穿過一片田野,再經(jīng)過一小段的攀爬,我們來到了切米拉康Chimi Lhakhang。切米拉康前有一棵巨大的菩提樹,據(jù)說這棵菩提樹來自佛教誕生地的菩提樹伽耶。切米拉康的占地面積并不大,只有一進有一圈轉(zhuǎn)經(jīng)筒院落、一個佛堂和一座佛學院,供剛出家的僧人學習修行使用。
走進佛堂,正中供奉著釋迦牟尼,右側(cè)為竹巴袞列的塑像。因為切米拉康供奉著竹巴袞列,所以這里也是不丹的求子圣地。在佛堂內(nèi)的一本相冊,里面是那些來自世界各地的多年無子信徒,她們在切米拉康得喇嘛賜?;厝ゼ从猩碓?,生產(chǎn)后寄回來的相片。
就算不求子,在切米拉康也可以祈福,佛堂內(nèi)的喇嘛用代表竹巴袞列生殖器的骨雕或木雕器物敲擊信徒的頭頂,對其賜福。我們一行8人也入鄉(xiāng)隨俗,跟不丹的信徒一起接受切米拉康的僧侶用生殖器木雕敲頭祈福。
切米拉康內(nèi)的小僧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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