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尋,桑干河畔那座神秘的城

在中華幾千年歷史長河里,有很多城鎮(zhèn)因為種種原因被廢棄,而它們曾經(jīng)存在過的痕跡,又讓后來的我們對它們產(chǎn)生深深的好奇和向往。

《水經(jīng)注》記載桑干河名曰漯水,在桑干河旁邊有一座古老的城叫桑干城。

桑干城的具體位置并沒有詳細(xì)描述,但在《水經(jīng)注》上有一段話是這樣記載的:“漯水又東北,逕桑干縣故城西又曲逕其城北王莽更名之安得也”;

《魏土地記》曰:“代城北九十里有桑干城,城西渡桑干水,去城十里有溫湯,療疾有驗······魏任城王彰以建安23年伐烏丸,如涿郡,涿北,遂至桑干,正于此也,漯水又東流,祁夷水注之······祁夷水又北,逕桑干城東,北注入漯水”。

地理志》曰:“祁夷水出平舒縣北,至桑干入治,是也”。

由于對桑干城記載的資料很少,也不完善,對于桑干城具體的位置沒有確切的定位,但結(jié)合資料以及從南京廖華先生的一篇文章里找到的一些記載可以推斷桑干城大體位置是在陽原境內(nèi)的化稍營三馬坊溫泉附近。

桑干城建于何時,史籍語焉不詳,由于城中出土物較少,也無法從實地考古中得到答復(fù),可以肯定的是桑干城在兩漢時代,進(jìn)入鼎盛時期。

西漢時,其作為代郡郡治,政治地位達(dá)到巔峰;東漢時,其經(jīng)濟水平達(dá)到最盛,小渡口墓葬眾多的出土物和工程浩大的頭馬坊墓群,表明了桑干城物質(zhì)條件的極大提高。

東漢以后,中原地區(qū)出現(xiàn)了社會大動蕩,桑干城也開始衰落,但建制仍在。

《水經(jīng)注》記載“曹操之子魏任城王彰建安二十三年伐烏丸,入涿郡,逐北,遂至桑干”,曹彰收復(fù)桑干,宣告平定烏丸叛亂侵?jǐn)_,表明三國時期,桑干城在涿郡以北的代地仍是一座重要城池。

西晉末年,劉琨在并州抗?jié)h,命“姬澹等率眾攻石勒以解樂平受困之急,大敗,澹奔代郡,石勒遣將孔萇攻澹于桑干,滅之”,說明桑干城在十六國初期仍舊存在,仍然是一個比較完整的軍事城堡,否則劉錕麾下大將不會在此固守。

南朝劉宋的裴松之為《三國志》作注,在曹彰伐烏丸入桑干處注:“臣松之案桑干縣屬代郡,今北虜居之,號為索干之都”。

“索干”是桑干的通音,可見裴松之生活的時代,桑干城仍在,只是被稱做索干之都。裴松之生活在劉宋初期,為三國志作注在公元430年前后,也即大體公元430年前后桑干城還沒有荒廢。

而生活在裴松之之后一百余年的酈道元,在《水經(jīng)注》中記載桑干城為桑干故城,證明桑干城在酈道元的時代已經(jīng)是一座廢城,酈道元生活在公元500年前后的元魏中后期,說明桑干城毀于公元500年前,毀滅原因可能與北魏與后燕、北魏與柔然的軍事攻伐不無關(guān)系。

桑干城徹底毀滅后再沒有被后代利用。

桑干城是代郡的一座重要城池,對桑干城地望的探索與發(fā)現(xiàn),有助于考察戰(zhàn)漢時期郡治、縣治的建城規(guī)模、城建設(shè)制,有助于考察戰(zhàn)漢時期當(dāng)?shù)鼐用竦纳睢⑸a(chǎn)情況,對于從地理上尋找代郡和上谷郡其他縣治的具體地望,也有一定參考作用。

陳寅恪先生認(rèn)為“取地下實物與紙上之遺文互相釋證”,即采用雙重證據(jù)相互印證是值得充分肯定的治學(xué)方法。筆者對桑干城的認(rèn)定與探討,持之于故,言之于本,信之于征,然而對古城址桑干城的認(rèn)定與研究是一個復(fù)雜而深刻的課題。

無論歲月如何剝蝕這片土地,溝壑交錯的土地里桑干城依然像一個遙遠(yuǎn)的迷,吸引著我們對它仰望孜孜不倦追尋的心懷。

這種渴望是對歷史故事的渴望,是對古老桑干城的向往。

在歷史長河里,有多少故事湮滅在這個城堡里,有多少我們頂仰的英雄和這個玄幻之城一起被埋葬在這個古老的土地里。

桑干城沒有找到,桑干城的故事還沒有完全顯露出來,我們堅信總有一天,通過有心的努力它們都會重見天日,重新回到我們身邊來。

(來源于陽原文化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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