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潁:漢獻帝后代竟然是日本大家族? 我們踏進又踏不進同一條河, 我們存在又不存在。

我們踏進又踏不進同一條河, 我們存在又不存在。

潁河故事被拍過電視劇、電影、小說,當然也少不了詩人。風雅頌里的詩,三國兩晉的詩,高舉著唐宋火把的詩,近現(xiàn)代的詩,還有埋葬很多詩人的詩。波浪翻過來,就是一種新的解讀。不管是半坡掬起的那一捧,河姆渡上戲耍的那一泓,還是我們打碎過汲水的陶罐,拋灑過帝王的直鉤,鑿沉過鐵鍋戰(zhàn)船,刻錄過寶劍沉塘的船舷。

臨潁受禪臺三絕碑部分

每條河道都是珍珠項鏈,我們關注美女脖子上的潔白,珍珠的閃爍,或者乳房的豐滿,卻不易看到珠子內心的串聯(lián)。河流就是那個串聯(lián)。潁河就是串聯(lián)河南的腰線,倔強頑強活在上古、古代、現(xiàn)代和未來的腰線。

這個腰線從淮河到東海到日韓到美國,從河南的脊梁開始,飄散在這個世界的天空。不是第一,也不是最后,有一次從劉協(xié)同志開始。

劉協(xié)一直不是很愉快,后人稱呼他獻哥。獻者,智也。謚號,孝獻皇帝,孝順平和聰慧才智,在41歲的時候,被人推上一個包裝過的黃臺。他感覺到自己從沒有這么自然坦蕩的一天,一切都該放下了。終于放下了。風吹來,音樂響起,有人宣讀書本詩篇。他毫無意思去聽那個內容,仰望西部,他看到了洛陽、潼關長安,那都是他前半生顛沛流離的地方,然后目光轉回向南,昆陽(葉縣)、南陽,那都是先祖光武龍興之地,人生過半,江山云煙,罷也,一切隨風獻之,為史獻之,為命運獻之,終成善終第一廢帝。

別人的宣講幾乎要結束了,他聽到最后的一個地名。山陽。夢游般經(jīng)過一天,帶著媳婦和孩子,踏上了山陽的路。傳說留給繁城,傳說留給刺客,傳說留給好心保護他的村民。傳說他住過的地方,有人稱為龍城。傳說曹操的兒子為了面子,還給他一雙金筷子、一個金碗,一個金勺子。欽賜榮耀,但皇帝給的金碗怎么能抱著要飯呢。鄉(xiāng)民說,獻公,金碗放在大街上,我們給你送飯。這可能是“端著金碗要飯”的出處之一。獻公回封地山陽(焦作),食萬戶侯,不朝不拜。獻公后人避難東渡扶桑,后代無數(shù),日本大姓高橋者皆為漢劉氏后人。

城東三十里有紀念商高宗捕蝗至此而名之為高宗城(今高宗寨)和商城寺(宋代更名華嚴寺)。小商橋前身那個橋,俯身殷河穎水古道之上,終于等來了個有記載的大BOSS,商王親自來撲打蝗蟲,在上天(蝗蟲天災多被迷信)和尚田之間選擇尊重現(xiàn)實,與民一起除害,民間筑城立廟以示懷念。廟宇經(jīng)過歷代修茸擴建,如今是中學校址。

西南邊傳說的殷紂王的行宮紂城,還有摘星陵、觀花臺等遺跡,好吧紂王他祖上來打蝗蟲于民同樂,紂王卻在故地和妲已尋歡作樂?傳說太遙遠,所以就撲朔迷離,有點說你那個不對啊,這里應該是紂王之子武庚叛亂,被流放之地,我們后人巡夜打更都不打五更,以避武庚同音之諱。好吧,傳說多元,真假不論,但它的豐富臨潁人是歡喜的。文化,文而化之,太久遠化成了流水化成了傳說的傳說。

老老老的臨潁城已經(jīng)看不見,老老的臨潁城被潁水淹沒,老的臨潁縣城在80年前(1939)拆了,大城變小城,好在城墻磚還有幾塊在,埋在老墻里等你。 東門“賓日”西門“瞻雒”南門“豐阜”北門“拱辰”八個老門楣字大氣沉磅礴安靜在磚上依舊陪伴著穎水東流。

一切人文皆水文,一切人性皆水相。噴空潁河系列,噴空臨潁,這是一個補丁,漢獻帝的故事。

轉自公眾號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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