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浪嶼申遺成功前一天，我們正好和一位島上的原住民聊了聊最好的鼓浪嶼
北京時間7月8日下午，第41屆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遺產(chǎn)委員會通過審議，福建省鼓浪嶼入選世界自然遺產(chǎn)名錄。至此，從2008年啟動的鼓浪嶼漫漫申遺之路，終于迎來勝利成果。
申遺成功后，鼓浪嶼旅游必然熱上加熱。當更多旅行者的目光投射到這個離廈門島五六百米的花園小島上，也許是時候再次思考這個問題：究竟該如何游覽鼓浪嶼，才是最好的方式?
申遺結(jié)果公布前的7月7日，我們采訪了老鼓浪嶼人林聰明老師，試圖借他提供的視角，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mouse0033）
聽 原 鄉(xiāng) 人 講 鼓 浪 嶼 /
鼓浪嶼并不算一個歷史悠久的地方。為大眾所熟知的鼓浪嶼歷史，可以從鄭成功在島上練兵算起，更集中在近現(xiàn)代的一百多年間。關(guān)于它的山海景觀，關(guān)于它的多元文化，關(guān)于它的歷史風貌建筑，關(guān)于曾居住島上的華僑與洋人，多數(shù)人都知一二。但再深入去談，會發(fā)現(xiàn)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者居多。就是生活在這里的老鼓浪嶼人，更多存下的也是生活的記憶和耳聞的碎片化記憶。
（玩具相機效果下的鼓浪嶼。@csy476234335）
初識林聰明老師，是在廈門圖書館里一次偶遇的鼓浪嶼主題沙龍。作為原廈門市委宣傳部副部長，退休后的林聰明更喜歡以鼓浪嶼人自居。他的微信公眾號名稱正是“鼓浪嶼原鄉(xiāng)人”。退休之后，林聰明拿起相機，以島上建筑作為切入口，堅持記錄和梳理鼓浪嶼的歷史人文和變化發(fā)展，并通過自媒體以及公益講座的形式發(fā)聲，希望能讓更多的人了解真正的鼓浪嶼。
他發(fā)現(xiàn)大部分游客在鼓浪嶼的旅游訴求還停留在低端、大眾化的跟團游。4小時不到的時間，旅行社導游帶領(lǐng)著從三丘田碼頭或者內(nèi)厝澳碼頭登上鼓浪嶼，走走逛逛福建路、龍頭路、中華路，拍拍網(wǎng)紅店，逗逗網(wǎng)紅貓，經(jīng)過五個牌和美華海濱，瞧一瞧日光巖和菽莊花園就回去——這就是大多數(shù)游客到鼓浪嶼旅游的主要行程。這樣的游覽也算游過鼓浪嶼，看似熱鬧歡快，卻很難談得上有真正好的旅游體驗。因此不少游客來過之后，對鼓浪嶼并沒有留下好的印象。
（@bernd）
林聰明還不止一次在鼓浪嶼上忍不住揭穿“不學無術(shù)”“胡說八道”的帶團導游。比如他們把1990年后才創(chuàng)辦的鼓浪嶼音樂學校，說成是培養(yǎng)了殷承宗、鄭小瑛等一批老音樂家的搖籃；把島上筆山洞、龍山洞和鼓聲洞三個上世紀七十年代開挖的防空洞說成民國時期的產(chǎn)物；想當然給“觀彩石”冠上一個“月光巖”的名號等等；并且指著1936年才建成使用的鼓浪嶼輪渡碼頭說，這就是當年販賣華工的“豬仔碼頭”。
（@inthesky）
游客上島已然匆忙，短短時間內(nèi)尚且接受的是這種胡謅的導覽，回去之后以訛傳訛，更不得了。除了好笑，林老師更覺頗為痛心和著急。他說，自己還在鼓浪嶼公共議事會提出過《關(guān)于規(guī)范鼓浪嶼導游市場的建議》的議題，研究后提交相關(guān)部門，希望能對改變這種亂象有所幫助。
（@《海峽旅游》圖片庫）
然而即使是廈門人，或者鼓浪嶼原住民，對于鼓浪嶼的認知也尚存在不少偏差。林老師會很認真地糾正“鼓浪嶼家家戶戶都有鋼琴”的說法，告訴來聽講座的人，根據(jù)他采訪殷承典和阮鳴鳳老師等人，解放前鼓浪嶼的鋼琴數(shù)量大概在80臺至100臺之間。鋼琴的數(shù)量在改革開放后才有了較大增長。90年代的時候鼓浪嶼區(qū)文教部門做過調(diào)查是300多臺，當時鼓浪嶼有6000多戶，平均20戶有一臺鋼琴。當然，這個數(shù)字不包括鼓浪嶼鋼琴博物館和廈門音樂學校的鋼琴。
他也不斷查閱資料，考據(jù)查證，修正一些原本流傳甚廣的說法。比如“番婆樓”的名字來歷，是因為原先樓的南立面山墻上有西洋女人像做裝飾，而非廣為流傳的許經(jīng)權(quán)母親珠光寶氣坐在別墅里看戲的緣故。
（@inthesky）
對老鼓浪嶼人來說，很多人會懷念80年代發(fā)展旅游之前的鼓浪嶼。那時候鼓浪嶼上有居民兩三萬人，十幾家國營企業(yè)和區(qū)屬企業(yè)工人有五六千人。在旅游業(yè)發(fā)展之前，小島上的人很多都互相認識。那時候，鼓浪嶼的“寧靜”與廈門島的“喧鬧”形成鮮明對比，當時的鼓浪嶼是市區(qū)，又有一種回歸自然的韻味，這正是鼓浪嶼的獨特之處。
這種狀況隨著旅游業(yè)的發(fā)展逐漸變化，在動車開通、人流的大量涌進后被徹底顛覆。也正因為如此，才有2014年的“票改”和今年進一步的“限客”。隨著工廠的搬遷，落實僑房政策，因為改善居住條件和在廈門島就業(yè)等訴求，老鼓浪嶼人陸續(xù)搬離小島。
（@bernd）
更隨著第二醫(yī)院的遷出，廈門二中高中部和福州大學廈門工藝美術(shù)學院的外遷，鼓浪嶼的人口數(shù)量和結(jié)構(gòu)發(fā)生更大的變化。這已經(jīng)導致鼓浪嶼音樂文化的衰落，這種情況如再不改變，最終將導致鼓浪嶼歷史文化傳承的斷裂，建設(shè)文化社區(qū)和文化景區(qū)就會成為一句空話。他有時候也疑惑，這樣的鼓浪嶼還是鼓浪嶼嗎？
在游客暴增、島上原住民不斷離開鼓浪嶼之后，林聰明一直堅持在島上居住到2009年，才逐步將日常生活的中心移到廈門島。甚至今年母親去世之前，他和已經(jīng)住到廈門島的兄弟姐妹依然保持著每周末回鼓浪嶼看望老母，兄弟姐妹家庭聚會的傳統(tǒng)。
（@inthesky）
雖然已經(jīng)在廈門本島常住，他仍保留著鼓浪嶼上的住宅，經(jīng)常回到鼓浪嶼住一住。他說年紀大一些時，考慮居住在鼓浪嶼，過慢生活?；毓睦藥Z居住也有后顧之憂，社區(qū)服務(wù)的弱化，現(xiàn)在的過渡管理方法給鼓浪嶼人的生活帶來很多麻煩，令人心煩。
遇到急病怎么辦？島上現(xiàn)在只有一個與當年廈門第二醫(yī)院不可同日而語的鼓浪嶼醫(yī)院，雖然這幾年開展“三師共管”改革，鼓浪嶼人看病難的問題得到了改善，但是真的遇到急病搶救可就麻煩了。島上醫(yī)療急救要用電瓶車到家里把病人載到碼頭，用擔架抬上渡輪，然后在廈門本島的輪渡碼頭上120的急救車。如果再遇到臺風和大霧，麻煩就大了。島上一些地方道路狹小電瓶車不可到達，尚需靠人力送出，遇到爭分奪秒的急病只能聽天由命了。
（@bernd）
盡管發(fā)展旅游與當?shù)鼐用竦木幼⌒枨笥袥_突，未來要放棄旅游這條路卻顯然是不現(xiàn)實的。但從旅游的方面來說，也應(yīng)該要有所控制?？刂粕蠉u人數(shù)，同時延長旅客在島上的停留時間，走更有品質(zhì)的線路。以后自由行的主題定制游，或許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inthesky）
沒有居民，鼓浪嶼就不成為鼓浪嶼。它首先是一個社區(qū)，然后才是一個景區(qū)。沒有了社區(qū)活力，鼓浪嶼也就失去了魅力。林聰明認為，要留住老鼓浪嶼人，就要考慮居民的居住需求，完善社區(qū)服務(wù)，要在基礎(chǔ)設(shè)施建設(shè)上有所支持，要對居住在島上的老百姓有所傾斜和補助。最好能進一步提升醫(yī)療水平，確實解決島上教育空心化的問題，可以開辦一些全省招生住校的特色學校，解決本島生源問題。
教育和醫(yī)療目前是衡量一個地方是否宜居的最重要條件，如果這些問題得不到解決，得不到提升完善，說什么鼓浪嶼要吸引高素質(zhì)人才居住，簡直就是一個空話。讓鼓浪嶼能夠具備文化傳承的社會環(huán)境和條件，這應(yīng)該也符合申遺的要求，也是政府官員在波蘭申遺大會上作出的莊嚴承諾，希望申遺成功會是鼓浪嶼的一個好契機。
（@mouse0033）
陌上客 鼓 浪 嶼 旅行推薦
原 鄉(xiāng) 人 帶 你 看 鼓 浪 嶼：這 么 走 就 對 了/
關(guān)于一個真正的旅行者，用什么方式，才能認識真正的鼓浪嶼？林老師認為，如果要對鼓浪嶼有一個較為深入全面的游覽和了解，那么非要在島上停留2~3天以上不可。一定要在島上過夜。最短最短的旅程，能夠?qū)睦藥Z有一個起碼的了解的，也至少應(yīng)該包含一個白天，一個晚上和一個清晨。8點之前的清晨和10點之后的夜晚，走在清凈幽雅的街道上，能感受鼓浪嶼本來的味道。而早晨四五點鐘，太陽照在海邊，晨曦光線下的海面、礁石和沙灘，也是白天喧囂中無法靜心品味的鼓浪嶼之美。
（@洛曳…）
鼓浪嶼得天獨厚的山海景觀，是鼓浪嶼自然景致的精髓。多元文化背景，又使鼓浪嶼上的建筑精彩絕倫。因此到鼓浪嶼，要結(jié)合歷史文化去看山，看海，看建筑。
一次深入的旅行還應(yīng)該有在地的體驗，比如說有機會親身感受鼓浪嶼的音樂文化。但是林老師也說了，隨著老鼓浪嶼人的大量遷出，曾經(jīng)走在島上經(jīng)?？梢月牭角俾?，看到琴童的現(xiàn)象已經(jīng)消逝，島上本土音樂活動興旺發(fā)達的景觀也已難續(xù)。如果晚上鼓浪嶼音樂廳有演出，也可以聽一聽。旅游時可以走一走不是旅游主干道的小街小巷，反而更有鼓浪嶼的味道。
( @鼓浪嶼申遺網(wǎng)）
鼓 浪 嶼 一 日 游 覽 /
如果只有一個白天的時間，林老師推薦，可以把島上的幾條主要道路串聯(lián)起來，以歷史建筑板塊為線索來走一走。
從三丘田碼頭上島，不走海邊，直接進入三明路，可以先游覽美國領(lǐng)事館和船屋。一路走下來，會遇見鼓浪嶼最大的摩崖石刻“重興三和宮記摩崖石刻”和原匯豐銀行公館。之后沿著鼓新路，游覽鼓浪嶼標志性建筑之一八卦樓、楊家園。從鼓新路轉(zhuǎn)到安海路，著名的番婆樓和三一堂都在這里。如果時間充足，腳力也夠，可從安海路沿著筆山路或鼓山路拐上筆架山游玩一番再折返。然后走到永春路上，附近泉州路有金瓜樓、寧遠樓。從永春路和泉州路都可以上日光巖，接下來到達港仔后，游覽菽莊花園。再轉(zhuǎn)到中華路，中華路21號、23號、25號等一批歷史建筑，以及近旁海壇路上的58號大夫第值得一看。最后沿著中華路和鼓新路，或從龍頭路轉(zhuǎn)環(huán)島路又可以回到三丘田碼頭。
如果時間足夠，福建路一帶也可以走走。這里是鼓浪嶼上歷史建筑較為集中的片區(qū)，日本領(lǐng)事館、林氏府、黃榮遠堂、海天堂構(gòu)、天主教堂和協(xié)和禮拜堂都在這一片。
（@洛曳…）
主 要 路 線
三丘田碼頭—三明路—鼓新路—安海路—筆架山—永春路—日光巖—港仔后—中華路—鼓新路—三明路—三丘田碼頭（也可以從中華路體育場門口轉(zhuǎn)到晃巖路，參觀福建路和鹿礁路一帶的歷史風貌建筑，再從環(huán)島路至三丘田碼頭）
沿 途 景 點
美國領(lǐng)事館
地址：三明路26號
年代：1930年（翻建）
風格：折衷主義建筑風格
看點：由美國建筑師設(shè)計，以建筑精美聞名。建筑主體以紅磚砌筑，立面采用科林斯柱式及三角形山花。
( @鼓浪嶼申遺網(wǎng)）
“重興鼓浪嶼三和宮記”摩崖石刻
地址：鼓新路57號附近
年代：清嘉慶十八年（1813）
風格：楷書
看點：由福建水師提督王得祿撰文，記載這樣一個故事——王得祿在三和宮前整修戰(zhàn)船，統(tǒng)帥水師前往剿捕海盜蔡牽和朱濆，只見供奉媽祖的三和宮很是殘破，王得祿對著媽祖許下心愿:若能得媽祖保佑，最終蕩寇成功，他愿意重興此廟。王得祿于1809年率師圍剿蔡牽得勝，于1914年重興三和宮。
( @鼓浪嶼申遺網(wǎng)）
八卦樓
地址：鼓新路43號
年代：1907年始建，1920年基本完工
風格：折衷主義建筑，以西方古典建筑風格為主，兼具本土風格。
看點：臺灣富商林鶴壽創(chuàng)建，美籍荷蘭建筑師郁約翰（時任鼓浪嶼救世醫(yī)院院長，亦為鼓浪嶼船屋設(shè)計師）設(shè)計。因屋頂有圓形的鼓座和八道棱線的紅色穹頂置于屋頂平臺，故稱八卦樓。幾十根高大的塔司干柱式使其具有明顯的羅馬式建筑風格，并且顯得雄偉壯觀。筆架山東北隅臨海制高點的位置、上等的建筑材料、精湛的工藝和中西合璧的裝飾風格均為其看點。林鶴壽傾盡家產(chǎn)未能建成此樓，最終因此破產(chǎn)遠走他鄉(xiāng)終生不曾回到鼓浪嶼的故事，也令人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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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園
地址：鼓新路27、29、31號、安海路4號
年代：20世紀初
風格：折衷主義建筑，廈門裝飾風格
看點：由菲律賓華僑楊忠權(quán)、楊忠懿興建。這幾座建筑都采用石墻基，煙炙紅磚清水磚墻，白色勾縫，建筑外廊的柱、梁、墻角壁柱、門窗套以及院墻大門都采用洗石子（也有少量磨石子）仿石裝飾，追求紅磚和白色仿石的色彩、質(zhì)感對比?，F(xiàn)為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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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婆樓
地址：安海路36號
年代：1927年
風格：折衷主義建筑，有典型東南亞殖民建筑風格
看點：菲律賓華僑許經(jīng)權(quán)建造。大量使用的洛可可裝飾風格、本土裝飾風格和裝飾工藝，東南亞殖民建筑風格長廊、戲臺以及蘊含深厚“福文化”的大門均是其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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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堂
地址：安海路67號
年代：1934年
看點：中國建筑師林榮廷設(shè)計，荷蘭工程師協(xié)助設(shè)計屋頂結(jié)構(gòu)。四個立面造型相同，中央有八角形鐘樓，整體風格簡潔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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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瓜樓
地址：泉州路99號
年代：1922年。
風格：折衷主義建筑，早期廈門裝飾風格。
看點：工匠金奎設(shè)計。平面采用中式邏輯，前后以外廊代替?zhèn)鹘y(tǒng)院落的天井空間。以兩個“金瓜”狀穹頂?shù)妹Ａ⒚鏄?gòu)件大量飾以精致的灰塑裝飾，裝飾圖案的主題是花卉、禽鳥等，更為突出的是穹頂八棱的下端等飛出的卷草形裝飾。總體用色大膽，有濃郁的閩南地方特色。
( @鼓浪嶼申遺網(wǎng)）
菽莊花園
地址：港仔后7號
年代：1913年
風格：中國傳統(tǒng)園林，兼具江南園林和閩南園林風格
看點：園在海上，海在園中。藏海觀潮，引人入勝。巧借自然山海景觀，使原本十分狹窄的一個小海灣，變成涵納大海，頗有層次，視野寬廣的海上花園。
( @鼓浪嶼申遺網(wǎng)）
地址：中華路21號
年代：20世紀10至20年代
風格：殖民地外廊式建筑
看點：因立面上的哥特式尖券拱窗造型別致，形似貓頭鷹，又被稱為“貓頭鷹樓”?，F(xiàn)為鼓浪嶼外圖書店。
( @鼓浪嶼申遺網(wǎng)）
地址：中華路23號、25號
年代：19世紀20至40年代
風格：閩南紅磚大厝
看點：由黃有山、黃勗齋、黃崑石祖孫三代及族人建設(shè)，是鼓浪嶼現(xiàn)在保存下來規(guī)模最大、最完整的一組閩南紅磚厝建筑群。
( @鼓浪嶼申遺網(wǎng)）
大夫第
地址：海壇路58號
年代:清嘉慶年間（1796-1820）
風格：閩南大厝
看點：鼓浪嶼現(xiàn)存最早民居之一。主房為四合院，兩側(cè)護厝。立面細節(jié)豐富，用實心磚或空斗磚砌成圖案。內(nèi)部透雕花飾秀美，絢麗多彩，充分體現(xiàn)閩南民居建筑的傳統(tǒng)藝術(shù)。
( @鼓浪嶼申遺網(wǎng)）
陌上客小貼士
1、 上島游覽要尊重鼓浪嶼作為居民區(qū)的功能，尊重原住民，盡量不要打擾他們的日常生活。進入私人宅院參觀，先獲主人同意為佳。
2、 上島前對鼓浪嶼的歷史文化稍作了解，游覽起來會更加愉快。有機會可以參加島上老建筑里舉辦的小活動，比如鼓浪嶼主題講座和沙龍、讀書會等。
3、在島上住宿1、2個晚上。早晨8點之前，夜晚10點之后，有效避開人流高峰，得到較好的游覽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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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訪 / 撰文：17號陌娘
景點介紹根據(jù)相關(guān)資料及林聰明老師提供素材編輯整理。圖片來源詳見圖下標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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