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節(jié),“月亮壩”上說月亮
聽老人講,在很久以前,這里有一顆參天古木遮天蔽日,祖先們憑借石斧劈砍了一個月,終于征服了這棵大樹。大樹倒下時,一片皎潔的月光傾泄而下,月亮壩便由此而來。
茨竹壩邊境派出所民(輔)警夜間巡邏邊境線
9月16日晚上9點多,月亮壩上來了一位警嫂。何興媛瞞著身為移民管理警察的周文,從云南麻栗坡縣縣城出發(fā),前往文山邊境管理支隊茨竹壩邊境派出所月亮壩邊境執(zhí)勤點,共度他們新婚后的第一個中秋節(jié)。
她看著裝備整齊、面帶口罩的執(zhí)勤民(輔)警,竟然找不到自己的老公。
何興媛來的路上,她向記者吐露了自己作為一名警嫂的心路歷程。
茨竹壩邊境派出所民(輔)警值守在中越287號界碑處
從小在云南文山邊境地區(qū)長大的我,深知移民管理警察的艱苦。他們戍邊任務(wù)艱巨,沒法兒顧家;邊境形勢復(fù)雜,家人常常提心吊膽;別人家的超人,往往是自己家熟悉的“陌生人”······
當(dāng)初下定決心,自己的丈夫絕不能是“警察”!
2020年9月,同事從邊境工作回來就拉著我說:“我給你介紹一個小伙子,是文山邊境管理支隊茨竹壩邊境派出所民警,靠得??!”
一聽是警察,我頓時聽不下去。
何興媛與周文在月亮壩執(zhí)勤點吃月餅、水果
在同事的念叨中我才知道,周文與雙胞胎弟弟周武,2011年從湖南湘陰入伍當(dāng)兵,到云南戍守邊關(guān),2019年1月,原公安邊防部隊改革,他們放不下心中的“云嶺雄關(guān)”,選擇繼續(xù)戍守在文山邊境一線。
對滿懷家國情懷的周文充滿好奇,我們見面了,期間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大約6分鐘后,他突然接到電話,說臨時有任務(wù),剩我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原地。
四天后,我主動邀請他一起去散步。途中,他向我分享了他們在邊境深山中駐守的奇聞趣事,有疫情防控卡點之間的燈光交流,有執(zhí)勤板房內(nèi)攆蛇和老鼠,有戰(zhàn)友間比拼誰抓的蚊子更多......我真切感受到刻在他骨子里的忠誠、責(zé)任、擔(dān)當(dāng)、奉獻(xiàn)......把我當(dāng)初的“決心”撞得支離破碎。
到了9月底,我和周文確定了戀愛關(guān)系。其實,從麻栗坡縣縣城到他執(zhí)勤的月亮壩執(zhí)勤點,駕車只需要一個多小時。但所謂的戀愛,在艱巨繁重的疫情防控和邊境管控任務(wù)中,是屈指可數(shù)的電話聯(lián)系和視頻聊天。這期間,他總會勸我慎重考慮,選擇他,是很難合家團(tuán)圓的。
月亮壩上,何興媛與周文見面后喜極而泣
選擇了周文,我就選擇了他的一切。于是,2021年2月19日下午兩點半,我們準(zhǔn)時來到麻栗坡縣民政局大廳,花5分鐘的時間完成了結(jié)婚登記,而后各自回單位上班。
如今回想起來,我未婚和已婚的區(qū)別,就是柜子里多了兩本結(jié)婚證。沒有鮮花,沒有合影,甚至連朋友圈的“公示”都省了。我就這樣“秘密”地成為了警嫂。
而結(jié)婚以來,他一直堅守在邊境一線,防范境外疫情輸入,我們一直沒有舉辦婚禮,連婚紗照都沒有拍。
假如將來真的舉行了婚禮,有件婚紗穿就足夠了,我并不奢求太多。
成為警嫂,我對“女人能頂半邊天”有了新的認(rèn)識。
月亮壩上,何興媛與周文緊緊相擁
雖然都在麻栗坡縣,但我們很少能見面,都是打電話、發(fā)微信聯(lián)系,跟“網(wǎng)戀”差不多。
有一次我和我爸爸同時生病了,一起去醫(yī)院看病,站在門診室門口,看著別人生病都是老公陪著,瞬間感到莫名的酸楚。很希望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他能請個假,回來看一下也好。
這半年來,買房獨自去選,裝修獨自去盯,水電壞了獨自去修,工作累了想要他安慰都難實現(xiàn),活成了一個女子漢。
當(dāng)我身心俱疲的時候,也會去數(shù)落他長期不在家,讓我“孑然一身”。但是,心里根本沒法責(zé)怪,只因我曾是警校生,深知忠誠是每一位警察同志的底色,從穿上警服、頭頂國徽的那一刻起,他首先是一名人民警察,而后才是其他角色。
月亮壩執(zhí)勤點的民(輔)警、民兵提前過中秋
他戍守祖國的邊境線,守衛(wèi)身后的人民百姓,像極了太陽。來的時候,我買了一朵向日葵準(zhǔn)備送他,寓意我要做一朵“向”著他的向日葵。
常言道,“一家不圓萬家圓?!彼刈o(hù)的人里,也有一個是我。于是,在這個中秋節(jié),我決定去“月亮壩”找他,陪他共度中秋。
來源:云南文山邊境管理支隊
通訊員:雷躍、王梓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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