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遺忘的王尚書墓

王尚書墓,位于甘肅臨夏市東北郊。

中文名

王尚書墓

位 于

甘肅臨夏市東北郊

公度

戇庵

生平簡介

莊毅公王竑(1413~1488),字公度,號戇庵,祖籍湖北江夏,其祖父王俊卿戍邊,攜眷落籍臨夏市。為明朝憲宗年間的兵部尚書,明代即被譽為"世之偉人,國之重臣"、"千古人豪,百世衡鑒"。后人多以"王尚書"稱之。其為官清廉,剛直不阿,愛國愛民,力推改革,因懷才不遇,5次上書后獲準辭官故里。

回河州后,朝廷多次請他出仕,均被婉言回絕,居家23年,經(jīng)營田圃,教子讀書,填詞吟詩。王尚書詩作輯有《戇庵集》、《休庵集》等。

弘治元年,公元1488年農(nóng)歷十二月初三日,王尚書病故,葬于臨夏市東北郊。朝廷追贈為太子少保,立祠塑像,謚"壯毅"。至解放時尚殘存"尚書墓","文革中"被毀。現(xiàn)已重建,由半球型墓室、石翁仲、石馬、石虎、石羊和望柱等組成。

王竑擊殺奸黨

景泰元年(1450年)四月,浙江鎮(zhèn)守宦官李德上書說:“馬順等人有罪,也應當請命再行誅殺,而諸臣竟敢擅自殺了他們。如果沒有宦官的擁護,就危險了。這些人都是犯上的賊臣,不宜任用。”他的奏章被發(fā)下朝廷討論。于謙等人上奏說:“上皇蒙受塵埃,這個災禍實是賊臣王振所造成,而馬順實是王振的心腹。陛下監(jiān)國,群臣共同請求誅殺賊黨,而馬順還膽敢呵叱,在朝廷上的文武大臣以及宿衛(wèi)的軍士被激起忠肝義憤,所以無暇顧忌,打死了這三個人。這正是《春秋》誅亂臣賊子的大義。如果讓那幫導致上皇流離遷徙的奸黨還留在朝廷,那國家的安危就難以料想了。臣等認為這件事不足問?!被噬险f:“誅滅亂臣是為了安定人心。廷臣的忠義,朕已知道了,各位愛卿不要因為李德的話而介意?!卑嗽拢醺f因病回到朝廷。不久皇上命他同都督僉事徐恭總督漕運,治理通州徐州運河。第二年,尚寶司找不到馬順的牙牌,馬順的兒子請向王竑索求,皇上批準了。言官們說:“馬順作為奸黨,罪行重大,廷臣共同除掉了他,哪有功夫去問牙牌。況且這不是王竑一個人的事,如果向王竑索求,忠臣將感到恐懼。”皇上于是取消了先前旨令。這年冬,耿九疇被召回,皇上敕令王竑兼淮安、揚州、廬州三府和徐州、和州二州巡撫,又命他兼理兩淮鹽稅。[4]

王竑一心為民

景泰四年(1453)正月,因為災異頻繁出現(xiàn),正是春天卻非常寒冷,王竑上書說:“請下敕令責成諸臣痛加自我修身反省,減少刑罰和征斂,停罷無益的工程,嚴戒無功之賞,散財以收民心,愛民以培植國家根本。陛下應更加親近儒臣,講道論德,進用君子,斥退小人,以挽回天意。”他并且還請求罷免。皇上采納了他的建議,遂下詔修身反省,征求直言。[5]

在此之前,鳳陽、淮安、徐州發(fā)大水,路上餓死的人相望,王竑上疏匯報,不待朝廷回報,便開倉賑濟。至此山東河南的饑民來就食的群集而至,倉米不夠賑給。只有徐州廣運倉還剩有儲糧,王竑又想開倉全部發(fā)出來,掌管倉庫的宦官反對。王竑前去對那個宦官說:“百姓早晚都有為盜的可能。如果你不聽我的,萬一有變,我就先殺了你,然后自請死?!被鹿俸ε峦醺f的威名,不得已答應了。王竑于是自己彈劾自己專擅之罪,并說:“廣運倉所存的糧食僅夠支三個月,請令犯了死罪以下的人,準許他們輸納糧食到災區(qū)以贖罪?!被噬嫌置汤舌u干帶著庫金馳往災區(qū),聽憑王竑相機處理。王竑于是親自巡行災區(qū),散財賑濟,財物不足,便令沿淮上下的商船,根據(jù)船只大小出米,王竑最后救活了一百八十五萬多人。他勸富民出米二十五萬余石,賑給饑民五十五萬七千家。撥給耕牛和種子七萬四千余,使五千五百家百姓得以復業(yè),安撫了從別的地方流入的饑民一萬六千余家。病者給藥,死者備棺,饑民所出賣的子女全部幫他們贖了回來,想回原籍的人還給他們提供路費。人民都忘記了饑餓,紛紛歌頌王竑。當初皇上聽說淮安、鳳陽饑荒,非常憂慮,后來收到王竑因開廣運倉而彈劾自己的奏疏后,很高興地說:“賢哉都御史,他將救活我的百姓了?!鄙袝疱ァ?a href='/daxue/' target=_blank>大學士陳循等人都稱贊王竑的功績。這一年十月,王竑就地被升為左副都御史。當時濟寧也鬧饑荒,皇上派尚書沈翼帶著庫金三萬前往賑濟。沈翼只發(fā)放了五千兩,剩下的交回京庫。王竑彈劾沈翼奉命出使而沒有成效,請將剩下的黃金仍用來換米備賑,皇上聽從了。[6]

第二年二月,他上書說:“近年來饑荒頻繁發(fā)生,人民嚴重受困。最近冬春之交,從淮河到海冰凍四十余里,人畜僵死者有一萬多,貧弱的人賣妻賣兒,強悍的人肆行搶奪,百姓衣食之路斷絕,只好到處流離。陛下端居九重,大臣安處廊廟,不能看到這些情景。如果親眼看到這樣的情景,沒有不為之落淚流涕的。陛下繼位以來,并非不敬天愛民,但天變民窮卻十分嚴重,臣私下?lián)氖サ码m修但還不到家,大倫號正但還不純厚,賢才雖用但還沒收到成效,邪佞雖去但還沒徹底鏟除,仁愛雖施但百姓還沒普遍得到實惠,財用雖省但皇上的供給還沒有節(jié)省,刑罰雖寬但冤案還沒得到平反,工程雖停但工匠還沒得到休息,法制雖頒但奉行時還有的做了更改,賦稅雖免但有關官員還有的進行牽制。這些只要有一項,都足以影響天和,招來災變。衷心希望陛下敬修德行以刷新政治。敬重天命,效法祖宗,端正倫理,篤實恩義,戒除逸樂,斷絕異端,這樣就表明有誠心修德了。進用忠良之士,疏遠邪佞之徒,公正賞罰,寬免賦役,節(jié)儉財用,戒除聚斂,辭退貢獻,停罷工役,這樣就表明有決心圖治了。如果這樣做了而災變仍然不息,那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被噬习劜杉{了他的意見,敕令內外百官共同進行修身反省。[7]

王竑彈劾貪官

景泰六年(1455年),霍山百姓趙玉山自稱是宋朝宗室的后裔,以妖術來迷惑眾人作亂,王竑捕獲了他。王竑先后彈劾懲治了貪污的官吏,革除了害民的糧長,百姓大稱便利。[8]

王竑回歸故里

英宗復辟后,廢除巡撫官,改王竑為浙江參政。幾天之后,石亨、張車兀追論王竑擊打馬順之事,王竑被除名,編管江夏。過了半年,皇上在宮中看到王竑的奏疏,見其中有“端正倫理,篤實恩義”一句話,感悟了,命令派官把王竑送回故鄉(xiāng),敕令有關官員要善待他。[9]

王竑軼事典故

當初,王竑把他的居室起名為“戇庵”。回來后,把它改為“休庵”。他閉門謝客,鄉(xiāng)里的人很少能見到他。當時李秉也被罷免回家,每天出入里巷,與故舊談笑游樂。王竑聽說后,說:“大臣怎能不養(yǎng)重自愛?”李秉聽說后,也笑著說:“什么是大臣?難道立異于故鄉(xiāng),崇尚矯異激切才算是賢嗎?”兩人都受到時人的稱贊。[15]

王竑歷史評價

《明史·列傳第六十五》:“豪邁負氣節(jié),正色敢言?!盵16]

王竑家族成員

祖父:王俊卿,戍邊駐兵河州。[17]

父親:王佐,字良輔,號納齊,博學能詩,解縉謫居河州后常與交往,治家以程朱禮學為本。[17]

王竑史籍記載

《明史·列傳第六十五》

明朝兵部尚書

?白圭 ?柴車 ?陳新甲 ?崔呈秀 ?丁啟睿 ?丁汝夔 ?堵胤錫 ?范景文 ?馮元飆 ?洪承疇 ?侯琎 ?胡宗憲 ?蹇達 ?揭重熙 ?鄺野 ?梁廷棟 ?凌云翼 ?翟鑾 ?劉大夏 ?劉俊 ?劉堯誨 ?陸完 ?李春燁 ?閔夢得 ?馬士英 ?馬文升 ?馬昂 ?苗衷 ?秦逵 ?齊泰 ?商輅 ?單安仁 ?沈宸荃 ?沈溍 ?石星 ?孫傳庭 ?孫承宗 ?孫原貞 ?孫嘉績 ?邵輔忠 ?滕德懋 ?譚綸 ?屠滽 ?王復 ?王瓊 ?王竑 ?王象干 ?王驥 ?魏學曾 ?翁萬達 ?吳兌 ?吳琳 ?薛三才 ?蕭大亨 ?邢玠 ?熊明遇 ?許進 ?熊廷弼 ?楊博 ?楊廷麟 ?姚鏌 ?葉夢熊 ?尹直 ?袁崇煥 ?于謙 ?余煌 ?喻安性 ?楊士奇 ?樂韶鳳 ?張鳳翼 ?張經(jīng) ?張縉彥 ?趙煥 ?周嘉謨 ?伍文定 ?何鑒 ?余子俊 ?傅振商 ?儀銘 ?劉宇 ?劉宇亮 ?張鶴鳴 ?彭時 ?徐晞 ?戴才 ?方賓 ?曹元 ?李慶 ?柯夏卿 ?王業(yè)浩 ?許論 ?茹瑺 ?程信 ?石璞 ?王越 ?項忠 ?陳汝言 ?陳洽 ?阮大鋮 ?閻鳴泰 ?金獻民 ?趙羾

參考資料

1.王竑半身像取自清顧沅輯,道光十年刻本《古圣賢像傳略》。

2.《明史·列傳第六十五》王竑,字公度,其先江夏人。祖俊卿,坐事戍河州,遂著籍。竑登正統(tǒng)四年進士。十一年授戶科給事中,豪邁負氣節(jié),正色敢言。

3.《明史·列傳第六十五》英宗北狩,郕王攝朝午門,群臣劾王振誤國罪。讀彈文未起,王使出待命。眾皆伏地哭,請族振。錦衣指揮馬順者,振黨也,厲聲叱言者去。竑憤怒,奮臂起,捽順發(fā)呼曰:“若曹奸黨,罪當誅,今尚敢爾!”且罵且嚙其面,眾共擊之,立斃。朝班大亂。王恐,遽起入,竑率群臣隨王后。王使中官金英問所欲言,曰:“內官毛貴、王長隨亦振黨,請置諸法。”王命出二人。眾又捶殺之,血漬廷陛。當是時,竑名震天下,王亦以是深重竑。且召諸言官,慰諭甚至。 王即帝位,也先犯京師,命竑與王通、楊善守御京城,擢右僉都御史,督毛福壽、高禮軍。寇退,詔偕都指揮夏忠等鎮(zhèn)守居庸。竑至,簡士馬,繕厄塞,劾將帥不職者,壁壘一新。

4.《明史·列傳第六十五》景泰元年四月,浙江鎮(zhèn)守中官李德上言:“馬順等有罪,當請命行誅。諸臣乃敢擅殺。非有內官擁護,危矣。是皆犯闕賊臣。不宜用?!闭孪峦⒆h。于謙等奏曰:“上皇蒙塵,禍由賊振。順等實振腹心。陛下監(jiān)國,群臣共請行戮,而順猶敢呵叱。是以在廷文武及宿衛(wèi)軍士忠憤激發(fā),不暇顧忌,捶死三人。此正《春秋》誅亂賊之大義也。向使乘輿播遷,奸黨猶在,國之安危殆未可知。臣等以為不足問?!钡墼唬骸罢D亂臣,所以安眾志。廷臣忠義,朕已知之,卿等勿以德言介意。”八月,竑以疾還朝。尋命同都督僉事徐恭督漕運,治通州至徐州運河。明年,尚寶司檢順牙牌不得,順子請責之竑,帝許焉。諸諫官言:“順黨奸罪重,廷臣共除之,遑問牙牌。且非竑一人事,若責之竑,忠臣懼矣?!蹦藢嬊爸肌J悄甓?,耿九疇召還,敕竑兼巡撫淮、揚、廬三府,徐、和二州,又命兼理兩淮鹽課。

5.《明史·列傳第六十五》四年正月,以災傷疊見,方春盛寒,上言:“請敕責諸臣痛自修省,省刑薄斂,罷無益之工,嚴無功之賞,散財以收民心,愛民以植邦本。陛下益近親儒臣,講道論德,進君子,退小人,以回天意?!鼻乙锲蛄T。帝納其言,遂下詔修省,求直言。

6.《明史·列傳第六十五》先是,鳳陽、淮安、徐州大水,道殣相望。竑上疏奏,不待報,開倉振之。至是山東、河南饑民就食者坌至,廩不能給。惟徐州廣運倉有余積,竑欲盡發(fā)之,典守中官不可。竑往告曰:“民旦夕且為盜。若不吾從,脫有變,當先斬若,然后自請死耳?!敝泄賾劯f威名,不得已從之。竑乃自劾專擅罪,因言“廣運所儲僅支三月,請令死罪以下,得于被災所入粟自贖?!钡蹚兔汤舌u干赍帑金馳赴,聽便宜。竑乃躬自巡行散振,不足,則令沿淮上下商舟,量大小出米。全活百八十五萬余人。勸富民出米二十五萬余石,給饑民五十五萬七千家。賦牛種七萬四千余,復業(yè)者五千五百家,他境流移安輯者萬六百余家。病者給藥,死者具槥,所鬻子女贖還之,歸者予道里費。人忘其饑,頌聲大作。初,帝聞淮、鳳饑,憂甚。及得竑發(fā)廣運倉自劾疏,喜曰:“賢哉都御史!活我民矣?!鄙袝疱ァ⒋髮W士陳循等皆稱竑功。是年十月,就進左副都御史。時濟寧亦饑,帝遣尚書沈翼赍帑金三萬兩往振。翼散給僅五千兩,余以歸京庫。竑劾翼奉使無狀,請仍易米備振,從之。

7.《明史·列傳第六十五》明年二月上言:“比年饑饉薦臻,人民重困。頃冬春之交,雪深數(shù)尺,淮河抵海冰凍四十余里,人畜僵死萬余,弱者鬻妻子,強者肆劫奪,衣食路絕,流離載途。陛下端居九重,大臣安處廊廟,無由得見。使目擊其狀,未有不為之流涕者也。陛下嗣位以來,非不敬天愛民,而天變民窮特甚者,臣竊恐圣德雖修而未至,大倫雖正而未篤,賢才雖用而未收其效,邪佞雖屏而未盡其類,仁愛施而實惠未溥,財用省而上供未節(jié),刑罰寬而冤獄未伸,工役停而匠力未息,法制頒而奉行或有更張,賦稅免而有司或仍牽制。有一于此,皆足以干和召變。伏望陛下修厥德以新厥治。欽天命,法祖宗,正倫理,篤恩義,戒逸樂,絕異端,斯修德有其誠矣。進忠良,遠邪佞,公賞罰,寬賦役,節(jié)財用,戒聚斂,卻貢獻,罷工役,斯圖治有其實矣。如是而災變不息,未之有也。”帝褒納之,敕內外臣工同加修省。

8.《明史·列傳第六十五》六年,霍山民趙玉山自稱宋裔,以妖術惑眾為亂,竑捕獲之。先后劾治貪濁吏,革糧長之蠹民者,民大稱便。

9.《明史·列傳第六十五》英宗復辟,革巡撫官,改竑浙江參政。數(shù)日,石亨、張軏追論竑擊馬順事,除名,編管江夏。居半歲,帝于宮中得竑疏,見“正倫理,篤恩義”語,感悟。命遣官送歸田里,敕有司善視之。

10.《明史·列傳第六十五》天順五年,孛來寇莊浪,都督馮宗等出討。用李賢薦,起竑故官,與兵部侍郎白圭參贊軍務。明年正月,竑與宗擊退孛來于紅崖子川。圭等還,竑仍留鎮(zhèn)。至冬,乃召還。明年春,復令督漕撫淮、揚?;慈寺劯f再至,歡呼迎拜,數(shù)百里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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