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薩街拍:海拔3650米的人間風光,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城市之一
你若問我,最喜歡的目的地在哪,我心中的答案永遠是西藏。每次去西藏,都會在拉薩落腳、歇息、走走停停。拉薩,一座美麗的“日光城”,以風光秀麗、歷史悠久而聞名遐邇。布達拉宮更是這座城市的核心所在,幾乎是所有初來乍到的游人都不會錯過的地方之一。它是世界上海拔最高,集宮殿、城堡和寺院于一體的宏偉建筑。
但布達拉宮并不是拉薩的“唯一”。但因為布達拉宮,很多人熟知松贊干布與唐朝文成公主之間的歷史故事,其中不乏許多傳說。公元7世紀,松贊干布從山南遷到拉薩,建立了強大吐蕃王朝。今天的拉薩,仍有許多有關松贊干布和文成公主的歷史古跡和人文傳說,如布達拉宮、大小昭寺等等。
在這海拔3650米的城市之中,除了名聲在外的著名景點與古跡以外,拉薩還有很多小眾景觀和鮮為人知的古寺和歷史遺址。街頭巷尾,更是處處展現(xiàn)著豐富的拉薩生活氣息。拉薩街拍,成為我每年來這座城市必做的事情之一。希望今年秋季能如愿進藏。
街拍是令人感到自由、隨意的。拍攝的對象可以是人、是物、是建筑。 拉薩位于青藏高原的中部,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城市之一,也是藏傳佛教圣地。在這街頭,尤其是八廓街一帶,許多人仍然穿著傳統(tǒng)服裝,似乎從不離手的轉(zhuǎn)經(jīng)筒和念珠已成為他們的一種生活方式。
在這1300多年的八廓街上,在這人來人往的圣道上,經(jīng)常是發(fā)生著一幕幕令人感到溫暖、溫情的畫面。這些畫面都是拉薩風景中的一部分,也正是這些畫面,吸引了無數(shù)人文攝影師、街拍攝影師從四面八方趕來。
每天很早的時候,八廓街上就蕩漾著桑煙?!吧!笔遣卣Z的譯音,本義為“凈”,最早起源于阿里地區(qū),沿襲至今已有3000余年的歷史。桑煙除了有祈福之意,還有清除穢氣的作用,這在藏族人的生活中普遍存在,并非僅僅只是一種宗教儀式,如搬新房、婚禮、喪葬等生活中也有使用桑煙之風俗。
這是2019年西藏之旅,最讓觸動我心的一張抓拍。塵世如潮,人來人往,他單立著一只腿。他是誰?他從哪里來?他經(jīng)歷了什么?陽光下,當他雙手合十,高舉過頭的霎那間,他的右腿充滿力量,支撐著他不亢不卑,一路朝圣。
在這平凡的世界里,有許多不凡的人生、不凡的風景、不凡的故事。當某一個場景定格在鏡頭里的時候,它就成了永恒。但有時候,即便是一個普通的瞬間,也能成為記憶中的美好。兩個可愛的藏族小朋友像是在交流著什么,旁邊的應該是他們的母親。當母親或沉浸在手機中的時候,兩個孩子猶如大人一般,舉止充滿了心思。
去年2月份來拉薩旅行的時候,拉薩的游客還不多。布達拉宮廣場比起往年旺季的時候,2月份的廣場上十分空曠,安靜。途中,碰到了一個大家庭,不論大人還是小孩都穿著傳統(tǒng)服飾,衣服看起來十分新,給我感覺更是隆重、正式。耀眼的紅色充滿著熱情,祝福、和對新春的期待。
當然,這種紅還在體現(xiàn)在覺姆(出家的女性尊稱)、扎巴(出家的男性尊稱)。這是我在前往倉姑寺路上的一條小巷子里拍到的,其中一個套著黑色羽絨外套的覺姆,十分眼熟。我曾幾次在倉姑寺茶館喝茶都碰到她,她與這一行人都該是倉姑寺的出家人。只是去的時候,倉姑寺茶館還沒開門。
紅色,是拉薩最常見的一種色彩。當紅日初生,世界便有了光景。當夕陽西下,內(nèi)心便回歸了本真。紅,有著特殊的意義。西藏的廟宇幾乎是紅墻;五彩經(jīng)幡上不能少了一抹紅;覺姆扎巴的僧服是紅色的;傳統(tǒng)服飾也紅色為主;西藏人的臉上也是紅色的。這些紅,給人以莊嚴肅穆之感,有虔誠,有安樂自足。后來,就連游客去街頭巷尾旅拍,也要穿上紅色的藏族服飾。
除了紅,西藏更是多彩的。有虔誠的信仰,也有安樂自足的煙火氣。拉薩街頭,有一條街上有許多牛肉鋪,有的是賣黃牛肉,有的賣牦牛肉,有的店鋪人氣旺,有的店鋪很清冷。轉(zhuǎn)角處,一條趴在牛肉店門旁的小胖狗引起過路女孩的注意,不知道女孩心里想著什么。
拉薩,夏無酷暑,冬無嚴寒。拉薩的陽光一直很暖,尤其是冬天或剛開春的拉薩,其陽光暖至人心。眾所周知,廣東人喜歡吃早茶,成都人喜歡喝茶,福建人也愛喝茶,拉薩人也一樣,每天也要喝茶,街頭巷尾的大大小小茶館數(shù)之不盡。拉薩的茶以酥油茶、甜茶為主。最早的時候幾毛錢一壺,現(xiàn)在是幾塊錢一壺,然后再點個小吃,實在是美。
這是在一個近乎廢棄的寺廟大院里所拍的,三個孩子很活潑,也很討喜。喜德寺是一座藏匿于拉薩深處古寺,這是在“沉寂”在歷史中的寺廟,是吐蕃贊普墀祖德贊在大昭寺周圍興建的六座拉康之一。如今它被一片民居建筑所包圍,形成一個大院。據(jù)說寺廟已在修繕中。
關于拉薩人的生活日常,只要稍稍觀察一番,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生活與宗教文化緊密相連。一位藏族老奶奶抱著她的孫子,走過轉(zhuǎn)經(jīng)筒。比起正面的“一清二楚”,背影令人產(chǎn)生更多遐想與思考。
熙熙攘攘的八廓街上,一位父親以這樣的方式帶著孩子。這是前兩年非?;鸬氖汁h(huán)式“遛娃神器”。
拉薩的流淌狗很多,不少流淌狗還生活在寺廟里。同時,拉薩的一些寺廟里也生活著流浪貓。不論狗還是貓,人們幾乎都不會驅(qū)趕它們。丹杰林寺的一個午后,一只白色大貓正伸著懶腰,在它的邊上坐著一位老人。一人一貓看似互不打擾,卻又如此和諧共處。
丹杰林寺的一位“護燈人”,最讓我印象深刻,我曾將他寫進我的一本書中。他不會說漢語,后來一位阿佳幫我翻譯,但我們之間最終以無聲勝過無數(shù)言語。2015年,我第一次在丹杰林寺遇到他,他幾乎每天都在寺廟點酥油燈、擦拭酥油燈盞。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在這座寺廟待了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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