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游記做你亞特蘭大旅游的攻略
說起亞特蘭大,就會想到南方的溫暖,高大的橡樹,黑人,種植園,以及層出不窮的桃子街,南方大城,奧運會舉辦地,等等這樣的意象。亞特蘭大兼具南北方的特性,所謂居南而不南(‘in the South but not of the South’);是與紐約大蘋果遙相呼應的南部桃子城。走近它的溫馨古老與摩登現代,如同翻開一本裝訂完好的時代線裝書,精美時尚而又古色古香。
溫馨亞城
溫暖古老令人追憶豐實飽滿的棉花田玉米地,以及春天里滿樹沸揚的梨樹花;於是成長出如吉米卡特一樣的嚴謹樸實的總統,馬丁路德金一般熱情澎湃的黑人領袖。
綿長的街道和高大俊美的尤加利樹又仿佛在提醒著人們南方的浪漫,回眸間總會連帶地瞥見它附近的姐妹城,查爾斯頓(Charleston)和薩瓦納(Savannah)。那里有著同樣整齊的街道,歷史遺跡,房屋建筑現代中透露著古風;悠悠古色仿佛在述說著似曾發(fā)生過的故事。
這便是我一路南下,從北向南走近亞特蘭大對其城市的感覺。
回首一下亞城的現代與先進:這里有可口可樂總部,美國的可樂仿佛是中國的綠茶――體現著一種喝的文化,也可以算作現代生活的一種象征。世界最權威的媒體之一CNN總部也設在這里;當年媒體大亨泰德特納(Ted Turner)在此建立美國最大的電信新聞系統。而九六年的奧運會,更令亞特蘭大再上層樓成為世界范圍內家喻戶曉的城市。
歷史追述
亞特蘭大最初的來源聽起來有點像《桃花源記》;從前有個桃子郡,旁邊一條桃子溪,小溪流入當地印第安人的恰特胡奇河(Chattahoochee River);溪河交界處長了一棵大桃樹,於是山道,小溪都染上了桃子色彩;又演變出后來的無數條桃子街,桃子巷,形形色色的桃子路。
這街上有白人,黑人,印第安人,然后又走來了東方人,猶太人。這里的中國城頗具規(guī)模,世界書局,亞洲商場樣樣俱全。日本人開的文具店里找得到時尚的日本動畫畫冊,賣小貓咪鉛筆,香橡皮,地道溫馨;臨門一架電視機哇啦哇啦地播著日本連續(xù)劇。開車在路上,也不時看到街道兩旁標了朝鮮文的教堂。
周六的早上穿著整齊的猶太人躑躅在去教堂的人行道上。男人戴著瓜皮帽,衣裝深色,攜家?guī)Э?。他們崇尚單純原始,主日里更是遠離現代工具――步行去教堂。
圣誕節(jié)還要明顯;街區(qū)里的人家,庭院燈火通明,裝飾色彩斑斕;然而隔三岔五總有黑黢黢靜悄悄,不動聲色的房屋坐落其間;那便是猶太人的院落。他們不過圣誕節(jié),旁人的熱鬧喧嘩一下子把他們的沈靜襯托出來。
亞特蘭大與《飄》
亞特蘭大還有一個令人驚嘆的地方,那就是它是《飄》的發(fā)源地,瑪格麗特?米切爾(Margaret Mitchell)和她的郝思嘉的故鄉(xiāng)。
我們去瑪格麗特?米切爾博物館,這是由展覽館和瑪格麗特從前生活居住的房屋兩部分組成。展廳里記載著當年拍片的歷史,劇照,劇本,錄像,手跡,道具。費雯麗穿戴過的艷麗禮服和帽子;克拉克?蓋博的西裝禮帽,一一陳列其中。
墻壁上不同設計,各種語言的電影海報琳瑯滿目;印了中文的那張醒目奪人,隔著玻璃都仿佛能感受到畫上那一片紅彤彤的火光。展廳盡頭聳著一扇白門,那是影片里塔拉(Tara)的大門,遙想當年,多少風華絕代的才子佳人從這扇門中徜徉走過。
亞特蘭大的歷史離不開《飄》的歷史,當年首映式曾轟動一時,歷時三天,三十萬人涌聚在冬日里十二月的亞特蘭大街頭,爭睹好萊塢當代巨星風采。亞特蘭大報紙連續(xù)一周整版報導;亞城天空從未有過的如此星光燦爛;費雯麗和未婚夫英國一代巨星羅倫斯?奧利維爾(Laurence Olivier),克拉克?蓋博,奧莉薇?黛?哈佛蘭(Olivia de Havilland)都在這綿長的桃子街上留連駐足。
奧莉薇后來回憶說,首映式上她坐在瑪格麗特旁邊;當出現那場無數死傷士兵漫山遍野鏡頭時,她聽到瑪格麗特丈夫約翰(John Marsh)說:要是真有這麼多人就好了!南北戰(zhàn)爭,南方人少之又少,無后備且缺衣少食;仿佛當年項羽以一千對十萬,四面楚歌,烏江刎別,凄涼而悲壯。
《飄》的不朽之一也許就在於它成功地敘述了戰(zhàn)爭與愛情這一永恒的主題。
而英國演員費雯麗更是近乎完美地朔造了一個美國南方佳麗的形象,令人刮目;就如同當今的美國演員蕾妮?齊薇格(Renée Zellweger)把《B.J.單身日記》(Bridget Jones's Diary)里的英國胖妞演得惟妙惟肖而大受英國人的歡迎一樣;是一個不可理喻的奇跡。
瑪格麗特博物館
亞特蘭大和《飄》是如此的不可分割,城中有以書中人物命名的餐館―― ‘皮蒂姑0飯廳’(Pittypat’s Porch);書和電影更是盡人皆知有口皆碑;還有保存完好的瑪格麗特生前居住的房屋博物館。
那是一個三層樓的傳統建筑;磚紅外表,白色的柵欄閣廊。底層樓梯口進門處一排黑漆小信箱,樓梯扶手處是一個漆紅的木刻獅子頭。午后的斜陽從窗子照進來,歲月依稀,仿佛覺得瑪格麗特又從樓梯上翩然而下,摸一下那小獅頭的鼻子,愿一天寫作順利,然后走到信箱旁取信。
《飄》是作者唯一的著作,對美國南北戰(zhàn)爭的描述尤為深入,在文學史上舉足輕重,她因此榮獲得普立茲獎(Pulitzerprize)。這令人想起和瑪格麗特同時代的另一個南方女作家,也是以一本書《殺死一個知更鳥》(To Kill a Mocking Bird)奠定文學史壇,并獲得普立茲獎的哈柏李(Harper Lee)。哈柏李如今已近八旬,瑪格麗特卻在《飄》發(fā)表十年后,在桃子街過馬路時被酒醉駕車的出租車撞倒而香消玉損。
斯人已去,其著長存;《飄》一書如此廣受歡迎,是《圣經》以外印刷最多的出版物。電影也極盡成功,被公認為電影史上最受歡迎的影片。
而書中的故事與人物更成為不朽的象征;土地,家鄉(xiāng)是永遠的依存;不屈的精神與渴望是生存的永恒支柱,明天又將是一個新的一天;這大概是這本書給人的最大啟示之一。
桃子街依然,磚紅木房子依舊,尤加利樹花開花落,往事唏噓隨風而逝;然而美好的故事長存,一如亞特蘭大天邊火紅的夕陽和夕陽下高大的橡樹,與日月常駐,隨長風傳頌。
更多美國旅游資訊請登錄亞特蘭大旅游團專業(yè)網站http://www.aotrip.net/east/atlanta/納美旅游。
Hash:f6a189b7c63b914a4890b19456699f8acdda122c
聲明:此文由 納美旅行社 分享發(fā)布,并不意味本站贊同其觀點,文章內容僅供參考。此文如侵犯到您的合法權益,請聯系我們 kefu@qqx.com